第二天晚上，两人才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公寓楼。
赵乾在床上躺成大字，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。
来的时候姥姥和奶奶给他拿了一大包的花生核桃，提着手都要断了。
“默然，帮我倒杯水。”他使唤着。
陈默然拿起杯子，进厨房接了杯水龙头出来的水，说：“喝吧，死不了。”
赵乾无语。
陈默然笑了下，从包里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，打开递给赵乾。
“我不嫌弃，你喝吧。”
“啧...”赵乾起身，从自己包里掏出同样没喝完的矿泉水，“我嫌弃，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灌了几口，赵乾扫了一眼周围，走的时候没怎么收拾，导致现在乱七八糟的。
凑合着睡吧。
他这么想着。
“你要回公寓吗？”他问。
“不回去。”陈默然搁赵乾边上坐下，视线在赵乾的脸上流转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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