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妍算了一下账把钱收好，然后让张瑞诚帮她补课，不过张瑞诚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你小心石海，我估计张小慧煽风点火，他会对付你。”
石海是那种做事不计后果的人。
“没事，暂时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的。”
他和陈建凯关系很好，而陈建凯对她没有恶意，他应该不会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“陈建凯对你好像不太一样了。”
张瑞诚微微纠结，之前对舒妍是唯恐避之不及的，现在却主动找上她了，这种转变真的很怪异。
“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？”
他故作玩笑的问。
“喜欢我，开玩笑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舒妍觉得他的话很好笑，之前在学校的事，他又不是不清楚。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张瑞诚也觉得自己话有点奇怪，陈建凯那么自负骄傲的人喜欢舒妍好像是不太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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